2010年7月31日星期六

Han Han: magnanimity face vulgar韩寒:雅量面对粗俗

以前的博文中,我就讲过我不做任何人的粉丝,从不盲目崇拜任何人,更别说对于一个80后的韩寒了。韩寒:雅量面对粗俗然而听说韩寒今日被号称“刀子嘴”的台湾政论节目主持人陈文茜给臭骂一通,骂人的陈文茜说“韩寒不值得评价。作为上海市民,赛车先生的韩寒看起来蛮帅的,其实没有多少文化底蕴。对于上海世博的无知,显得浅薄和没文化,说话就像放屁一样轻松。”接下来听到韩寒的回应“陈女士的节目我看了很多,个人也很喜欢她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。我不和女生争辩看到韩寒如此接招回应,我不禁为他叫好。这表现出的是中国“好男不给女斗”的传统风范,表现出的是儒家大度宽容的雅量,表现出的“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”的道家智慧。
    由此我想到了“文人相轻”,此词出自三国·魏·曹丕《典论·论文》,说的是傅毅和班固两个人,这两人文才相当,不分高下,然而班固轻视傅毅。“以各以所长,相轻所短。理话曰:‘家有弊帚,享之千金。’斯不自见之患也。”因为看不清自己的毛病,总以为自己比别人强,所以轻视别人。可见文人相轻是自古就有的事情。
    唐朝的杜审言其实人很有才华,但自视很高。《新唐书》记载:苏味道为天官侍郎,审言集判,出谓人曰:“味道必死。”人惊问故,答曰:“彼见吾判,且羞死。”意思是说苏味道是科举的主考官。杜审言就是其中的一个阅卷老师。阅完卷要写评语,杜审言判完卷子对别人说,这回苏味道死定了。别人问他为什么,他说:“他见了我的判词,还能不羞死?”“审言病甚,宋之问、武平一等省候何如,答曰:‘甚为造化小儿相苦,尚何言?然吾在,久压公等,今且死,固大慰,但恨不见替人。’”杜审言话的意思是说老天要我死,我有啥说的。不过也好啊,我活一天,你们就被我压一天,永没有出头之日,现在我要死了,你们可以高兴了。只是没有人来接替我啊。他还说过更雷人的话“吾文章当得屈宋作衙官,吾笔当得王羲之北面。”意思是我老杜的文章,屈原、宋玉都只配打下手;我老杜的字,王羲之都得北面称臣。如此狂傲不把别人放在眼里,因此他老先生在后世并不被很多人所称道,名气也远不如他孙子杜甫大。今人提到他,也认为是个喜吹牛皮的人。杜审言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出只有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。
    班固和杜审言的做法只是停留在相轻的层面。自觉有才而轻视别人,这样做我们可以理解,但这样的人终究得不到大家的尊重。毕竟文人是有文化修养的,如果因相轻而骂人就降低了自己的身份?但是古今文人骂人的也有。
    东汉末期,文人祢衡恃才傲物,自高自大,看不起别人。曹操想派人下书劝说刘表归顺,孔融推荐处士祢衡前往,曹操在召见时没有以礼待之,心高气傲的祢衡立刻反唇相讥,而且将其门下诸士一个个批得体无完肤。曹操恼羞成怒,命他去当个小鼓吏借机羞辱他。后来在宴会上,祢衡裸衣击鼓,当众痛骂曹操。其中“荀彧可使吊丧问疾,荀攸可使看坟守墓,程昱可使关门闭户,郭嘉可使白词念赋”不免透露出文人相轻的成分。最终被曹操杀害。现代文学史上,鲁迅与陈西滢、章士钊以及30年代民族主义文学以及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的斗争,我们感觉鲁迅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,其实试想一下,一个知识分子整天处于特务的监控盯梢之中,过着半地下的幽闭生活,他的书被查禁和销毁,他的文章即使用了笔名发表仍然受到粗暴删改和攻击,他的书信刊物在邮局里被没收和检查,与他接近的书店和杂志被警告和恫吓,他的朋友一个个莫名其妙地失踪或者公开被枪杀,还有关于他的谣言不停地流传……这对于一个生着重病、又需要用笔写了文字去换钱来养家糊口的老人,能不陷入疑神疑鬼、孤独易怒的精神状态么?这样的生活我们普通百姓今天谁愿意过?
但是祢衡和鲁迅的骂人是为政治而开骂。祢衡因不满曹操“托名汉相其实汉贼”而开骂,鲁迅因不满蒋介石的白色恐怖而开骂,我们认为他们不畏强权活得有骨气有正气,是最值得敬佩的人。为个人前途而骂,不是大器也终究成不了大器。
不过现在名人之间似乎流行开骂。芙蓉姐姐骂凤姐,凤姐骂苍井空,马诺骂闫凤娇,闫凤娇扁芙蓉。其实他们不是大器也终究成不了大器。韩寒:雅量面对粗俗
    《弟子规》里有言:“行高者,名自高。人所重,非貌高。才大者,望自大。人所重,非言大。”靠骂人是不能成就自己的德行和威望的。更何况中小学《日常行为规范》里都有着“不骂人”的训导呢!陈文茜女士还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语言文明个人修养问题。
    据说陈文茜对韩寒挑衅式的骂阵,也不是为了自己,而是为帮李敖的儿子宣传新书《李戡戡乱记》,这倒有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味道。但是即便如此也没必要痛扁韩寒。要知道韩寒之所以能如此有名气也是靠自己的能力,没靠自己的老子啊!作为年长二十多岁的陈文茜真不应该骂这80后的孩子啊!这也难怪韩寒不叫她“阿姨”,而称她为“女生”。
     再一次为韩寒能以雅量面对粗俗叫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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